金蘭特刊 乙未年 千載盛緣之舉 百世幸福之時

千載盛緣之舉  百世幸福之時

永遠名譽會長 陸 毅( 道元長老)

( 本文原題「神人相通 千載難逢」,載於本觀1997、98 兩年的金蘭特刊。此次重刊,略作些微修改。)

回首過去

  先讓我認真的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是有仙佛存在的,實實在在,千真萬確。當然,你可能會覺得這是無稽之談,或者感到懷疑,這是很正常的想法,因為我以前也是這樣想的。

  世上有沒有神仙?在中年以前,對此我不但懷疑,更是否定的。雖然我從小就很喜愛神話故事,也因為閱讀而接觸易經的卦爻符號,因而很嚮往「無字天書」這類帶有神秘色彩的東西,但現代的科學教育,早已令我覺得,那些不時縈繞在腦海裡的仙佛影子,不過是人的一種良好願望和幻想而已。然而真沒有想到,踏足金蘭觀之後,我終於真正感受到仙佛的存在,而且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不可思議。下面,我將和你分享這由否定到肯定,並且死心塌地的心路歷程。

  認識我的老朋友,都知道我曾經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因而也是一個無神論者,不信鬼神,反對迷信。我年青時,有很強的為人民群眾服務的抱負,和為國家貢獻自己的理想。因為這樣,我寧願捱非常低的薪金,當了十年當時人稱左派中學的國文教師,同時並擔任了六年相當副校長職級的行政工作,管理數個年級的教務、處理班主任及學生、家長的事宜,並且兼任班主任,每日從早到晚,備課、教書、批改習作、探訪家長、輔導學生,又參予學校很多政治、業務的學習活動、開會、研討,還有義務的體力勞動,有時忙起來,經常幾個晚上通宵不眠,連假期都留在學校裡當義工。對於這種種艱苦,我樂於接受,沒有過怨言,只因為有機會實現教育下一代的理想,是我當時的抱負。亦因為這樣,最後我捱出了毛病,搞壞了腸胃,因胃出血而進了醫院,以致後來不能再教書了;直至現在,還仍時常因腸胃毛病而影響健康。( 自1999 年壇主賜給道觀「和胃茶」仙方,我服用後,腸胃的痼疾得到很大改善,此是另話。)

  因健康出現問題而離開學校之後,我的生活一度非常坎坷,轉過幾個行業,先是當出版社編輯,其間曾因為為同事爭取合理假期和福利而被上司開除,當時適逢大女兒出世,夫婦倆都失業,銀行戶口僅剩千多元,很是拮据,自己身體又不好,嘗盡相當的辛酸。這段時期,我對「善有善報」的說法充滿懷疑,漸漸變得相當憤世嫉俗,也開始對是否真有命運這回事改變了態度,逐漸相信了。

  後來因為機緣,我先後接觸和跟隨十多位老師學習相學、術數、命理、風水、氣功這些道門瑰寶;特別是恩師羅銓,在風水的學習上給我啟蒙,開啟了我人生的轉捩點。我亦在以風水術數助人時獲得無比的喜樂,並逐漸在事業上得到進步,生活環境轉趨穩定。回想起來,這不就是上天給我的照顧嗎?由學習以至實踐,由興趣而至工作,我跟風水命理術數逐漸結下了不解緣。我發覺,恰當的應用風水術數,可以助人,讓人看清自己的優點和缺點,從而鼓舞人的鬥志,警戒人的貪婪心,導人向善。每個人都有他特有的命運軌跡,除了那些堅強、勤奮、有毅力的之外,一般意志薄弱的人多難脫逃命運的擺佈,所以鼓勵人的鬥志很為重要;我也發覺風水確有奇特的力量,可以助人扭轉境遇,借助風水可有意想不到的神效。我又察覺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用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比如像是「特異功能」、「鬼神」等事的存在。這先是在看風水,後來是跟好友阿樂一起探索特異功能的時候,碰到一些遭遇,見到一些事實,都非常詭異,叫人不能不目瞪口呆。於是,在這期間,我又對佛家、道家開始有了興趣,然而當時的注意重點,比較側重於佛家跟道家的哲學思想方面,對道佛的內涵和真諦其實並沒有多大了悟。

  人總是在實際的經驗中得到認知的,雖然這時我對「鬼神」開始有點相信,但還是不夠實感,有時又覺得或許這只是科學目前未能解釋的現象,日後卻又未必。人間世界始終跟「鬼神」特別是「神仙」,相距那麼遙不可及,所以我亦在信與不信之間徘徊。我沒有想到,人與神仙其實是有機會相通的。

仙緣的開始

  踏足金蘭觀,可以說是我「仙緣」的開始。記得那是一九九二年,七月三十一日。當時一起的,還有安徽省來港的一位天柱派氣功師劉少雄,他是陳敬德道兄的誼兄。那天聽陳兄說,他已經建議金蘭觀加聘劉老師為永遠名譽會長,但是要經 壇主核准;他又說已經呈上一帖,代我們幾個師兄弟申請為壇生。我當時不知道壇主核准是怎麼一回事,至於壇生是什麼,更加不大清楚,只是因為大家與陳兄是很好的朋友,自己對佛道方面也有思想上的認同,所以他說要做什麼也無所謂。那時當然亦對扶乩不甚了了,只知道這是一種奇怪的活動。

  我來到金蘭觀,很快就看明白扶乩的運作( 有關扶乩,此處暫不詳述),那天適逢 龔壇主和 李道明師尊降乩,我想這乩文中自稱的 龔壇主,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神仙? 李道明,果真是八仙的鐵拐李嗎?但這名字我並未聽過啊。而扶乩出來的文字是否由兩個乩手合作,預先有所準備,到時默寫出來,我當時亦很有保留。這是曾經專門探究和「踢爆」特異功能現象的真假、對怪異現象總有一份懷疑的我,自然而然產生的心態。

  當年金蘭觀扶乩,報字都是用潮語,我由於聽不懂,看了一會,便沒有興趣,跑開一旁與朋友談話去了。正談著談著,忽然有人過來喚我,說乩文提到我的名字,叫我去看。我感到奇怪,便到乩盤前面,但字在繼續寫,報字者亦繼續他的潮語,我倒沒有看出些什麼。心中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扶乩結束,很多人圍著看用毛筆抄下的記錄,也有人讀出來,內容有一段跟劉少雄老師有關,接下去則跟我有關,原來是關於劉老師當永遠名譽會長和收我們幾師兄弟為壇生的事情,乩文這樣寫道:
  「所求委任永遠名譽會長一事經核照准,聘任書即發給以表誠意。今賜一詩:
年好學長成名  心攻讀醫學精
修實習氣功就  為家國振名聲
陸有棠、彭○○、張○○,本師今收爾為本觀壇生,儀式可於下期舉行,爾等欽之,自得身心愉快。
  眾善至誠來到壇,聞道熱心余甚歡,吉人自有天庇祐,得道多助身更安。二玉神疲,餘者下期再示。即此上雲。福」

  奇怪,怎麼好像古人講話的呢( 神仙根本就是古人),特別是前面的詩句,細心看,是嵌頭詩,即四句中,每句頭一個字,連貫起來,是另一句話,成「少雄勤力」,這樣寫詩倒是不多見啊!至於我自己原名的出現,亦叫我有點驚奇,因為我自從研究術數以來,除家裡人,對外人已不怎麼用原名了,何以他們會知道呢?然而我很快就有了一些可以代圓其說的解釋,所以這件事在我心中的印記,並沒有多久,便慢慢淡忘了。

  自此,不時有到金蘭觀參師及看扶乩,而每次都有點半信半疑。就在同年的九月二日, 卜應天祖師降乩,我因為研究風水,知道 卜應天是唐代大名鼎鼎的風水宗師,當時也在看他的風水名著《雪心賦》,故此見到乩文中出現「雪心」一詞,心裡忽有種親切的感覺,但是再留意圍攏在乩盤前的老前輩,看他們似乎很激動,還有流下老淚的,便有點不理解。後來聽他們說,才知道原來 卜祖師是金蘭觀的前任壇主,多年前離別金蘭,換成現在的 龔壇主,這一分別就已經十八年了。

  當日 卜祖師的降壇詩是:
一別乩盤十八年  雪心未離生豈知
人事數理相配合  同心努力迎新機
接著祖師曰:「余雖離開金蘭有一段時間,但雪心從來希望金蘭能早日恢復雄風,則余之雪心更雪也。」

  這段乩文令我很奇怪,怎麼神仙也有「離開一段時間」這樣的事情呢?於是這一次,我對金蘭觀扶乩的玄奧又多了一分深刻印象。

  亦是這一次,卜祖師在乩文中宣佈和安排了新一屆值事會名單,當中我亦榜上有名,職務是副文書主任,這也是我想不到的,怎麼神仙亦會作團體組織事情的處理的呢?後來知道,原來值事會是金蘭觀的領導組織,負責觀中的實務運作,一直都是由祖師降乩點名安排,但當日對此並不了解的我,當然沒有留意箇中的深意,也未懂得加以珍惜。現在回想,當時 卜祖師龔祖師其實對我早有很大期望,但可惜自己未有好好努力,沒有做過什麼貢獻。

  不特如此,之後幾年,由於我始終對金蘭觀的扶乩半信半疑,亦跟佔多數的潮籍壇生難以語言溝通,加上個人在風水教學的事務繁忙,所以雖說是在九二年加入為壇生,但連到觀也只是斷斷續續,心裡對金蘭的認知,其實差不多仍是空白。

  九四年初,我的師弟陳在昇(他也是潮州人)見原來的乩手年邁,發心願意加入做乩手,得到了龔祖師的批准。之後我閱看他扶乩寫出的文字,心中就很奇怪,怎麼小陳也可以寫出這些內容呢?因為我們自八八年學氣功,後來創立東方古代科學研究會,一直在一起,關係非常密切,也比較了解,知道自小為了生計辛勞奔波的小陳,他當時學歷還比較低,文字水平有所不足,根本難以作出像乩文那樣深奧玄妙的內容,他沒有可能騙我。

  跟我有這同一想法的,是另一位師兄弟,即現屆值事會主席關祐行道兄( 註:關祐行道兄後來為金蘭奉獻畢生精力,於2014 年春因心力交瘁,離世仙遊)。他一直對道家氣功著迷,那裡有好的功法,他就會千方百計去學,當時他曾經戲言,如果金蘭觀不只 龔壇主,而是 呂祖也降乩的話,他便也會申請當乩手。

  說也奇怪,似乎上天有意造就關兄參予金蘭觀的乩務,並讓我們見識神仙的力量。九四年下半年起, 呂純陽師尊李道明師尊陸續來壇降乩,教導壇生修煉的功法,九五年初, 李師尊又罕有的預告了當年相當差的流年情況,讓壇生知所準備,其中「人發殺機屠生靈」一句,在一星期後因為英國大舉屠宰懷疑瘋牛症的牛隻而應驗時,我們皆感到震動。於是在九五年七月,關兄終於也提出申請,並獲得批准成為乩手了。

  之後由我這兩位師兄弟扶乩的文字,我當然更不能不相信了。在我心中明白,他們兩人沒有欺騙我的需要,而且他們的中文水平,我亦相當了解,特別更主要的是乩文內容的玄奧,預見洞悉人事的神奇,都絕對不是凡夫俗子所能做到的。

真誠向道

  記得到了一九九六年,發生了一件事,當時我對值事會一些道兄的人事作風很有意見,覺得壇主在安排方面有所偏頗,因而私底下在私人場合跟另一位道兄發了一點牢騷,認為壇主偏心。沒想到, 龔壇主竟然知道,並在接著的乩期,有所回應,批評了我的糊塗想法,令我心裡震動不已。

  那一次,又是適值劉少雄老師來了香港, 龔壇主在乩文中先是稱許劉老師為天醫( 註:劉老師是位中醫師),以一首七言絕詩表示歡迎:
  「天醫下凡人壽豐
   仁心仁術積陰功
   金蘭今日吉祥日
   迎接貴賓在壇中
良辰吉日,喜見吾壇劉永遠名譽會長來壇參師,增我壇之光。今後期能多多交流,共負中興大任。」

  之後,壇主這樣寫道:「陸文書( 註:這時候我擔任了文書主任) 既有至誠,師豈有厚此薄彼。暗裡抽添人未知,神仙非比世俗事,各有前因早有定,行仁積善自春機。國有國法,壇有壇規。」這段話令我很是吃驚,心中震動。我在沒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壇主清清楚楚知道,並且回應作了解釋,叫我不要用俗人眼光去看待神仙。

  這天晚上,我思緒起伏,越想越覺得自己糊塗,怎應該亂發牢騷,還怪到祖師頭上呢!真誠向道的人,對事物應有正確的觀點,對壇務必須發自內心,顧大局,識大體,更不應計較個人得失。我對 祖師的批評感到慚愧,對 祖師的慈悲尤其感到歉意,於是暗下決心,要努力為壇做事,報答 祖師。而祖師對我的想法竟然知道,並立即給予肯定,在接著的乩期,回答我推薦壇生的請求時,這樣寫道:「陸文書最近特誠,已有新機。」……對我的徹悟作出鼓勵。

  我們現在身為金蘭老壇生,經長期的留意,都知道各位 師尊祖師對於壇生也好,善信也好,非常慈悲,常常勉勵我們,贊許我們的長處,肯定我們的進步,卻不談我們的缺點,誰心中有一善之念,就會很高興,也會加以鼓勵。對有病的壇生善信還會指點他醫治的方法,甚至為他作法,賜予靈符。我在九七年春天,就曾經因為腸胃而引致口舌潰爛,身體很差。三月卅日的乩期,我沒有求問 祖師個人身體健康的問題,但 龔壇主竟突然在批覆我推薦壇生的乩文中寫道:「陸文書志誠可嘉,濕困中土,健脾濕清,小心飲食,修真康寧,今賜靈方如下:
北杏仁 三錢  白蔻仁 三錢
生薏仁 七錢  滑 石 七錢
黃 芩 五錢  正陳皮 三錢
三劑痊癒
所求增收壇生事,特准。乩畢舉行,由爾主之。」

  祖師的慈悲關心,這一次,令我再也不能自己,就在乩壇前面掉下了眼淚。我依照 祖師的藥方服食,身體好多了,心中對 祖師的感激,真不知說些什麼好。而七月六日,呂純陽師尊降乩指導我們修真時,亦指出我修煉不得法,說「陸席炁薄弱,致使邪入侵」, 要我努力鑽研好「修真功夫訣」,就能「性命自更生」,給我指引方向。

  九七年丁丑年四月二十日,為了觀務的發展,迎接金蘭中興, 卜應天祖師和 龔中成祖師兩位新舊壇主一同駕臨,對全體壇生提出了新的任務和要求,並且安排了新一屆的值事會人員,我由那天開始榮幸地擔任了值事會的副主席。回想自九二年參壇以來,每次值事會人員安排時,祖師都有點名要我參加觀務工作,顯然是要讓我在金蘭事務中立一點功德,然而只有這一次,自己方才有強烈的使命感和責任感,說來真是慚愧。

  祖師的關懷一直是無微不至的。九七年夏天,我因年邁的老父母回鄉,而長女亦將於暑假後負笈外國升學,將來爺孫間見面機會便少,況且兩個小孩,從未回過故鄉,更未親身祭拜過祖墳,遂想帶一家陪伴老父母同去,一來可以照顧老人,並讓祖孫間多敘一敘;二來讓小孩知道自己的祖根,將來遠在外邦,仍有家國情懷。然而如此遠行定必耽誤觀務工作,心中總覺有愧,於是為此事上帖向 壇主請罪。壇主當時覆示曰:
「陸副主席所求,事有緩急,理有確切,愛觀之心,溢於言表。……至於家事,爾屬齊家有道,可算是新壇生中之典範,敬老懷幼,其志可嘉。然年高之身,遠途之勞,各宜謹慎,不宜久留,師當庇祐。」

  祖師對我的關懷又一次令我感激涕零。事實在這次回鄉的行程中,我們真的處處感到 祖師的庇祐。如鄉間(江蘇)大部分地區,早在我們回去前幾星期一直以來都在下雨,但當我們一行每次處於重要活動行程時,雨水卻一定停止;更特別的是祭祖的那天原是雨天,但當我們上墳時,雨水便停了,而當祭拜完成,香燭冥鏹亦燒完後,雨點才又下來。此外在行程中幾次理應有些會發生麻煩的關口,都突然有辦法迎刃而解,……這些現象連我兩個孩子都感到驚奇,知道 祖師在庇祐著我們。

人生無常 惟有修真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常八九,社會上各種令人不安,卻不斷發生的凶禍災難,無日無之。人的生命,在大自然中,何等脆弱,不堪風浪,多麼無奈。事實上,即使你能有高齡之壽,或者得到豐厚的財富,然而人生的苦難和煩惱,並不等於稍減。況且困擾不只來自外界,更多的是在於自身,比如疾病帶來的痛苦,又比如自身的各種情緒困擾,再或者因為男女感情、婚姻問題、家庭問題,或者因為工作事業,或者因為人際關係,或者因為金錢,而帶給自己的煩惱,真是不可勝數。

  再說,我們每個人,每天營營役役,為口奔馳,然而稍為靜心細想,究竟做人為了什麼?這個人生觀的問題,大部分人恐怕都未必能答得出來。然而在金蘭, 師尊和 祖師常常在這方面教誨我們,引導我們走上正道。

  我們金蘭乩文中,留傳有一首 李道明師尊的打油詩:「人生七十古來少,先除少年後除老,中間光景時不多,更有炎涼與煩惱。朝裡官多做不盡,世上錢多賺不了,官大錢多憂轉多,落得自家頭白搔。中秋過後月不明,清明過後花不好,更深月下起煉真,煉得真功身不倒。請君檢點眼前人,一年幾度埋芳草,芳草高低新舊墳,日久年月無人掃。」

  李師尊說:此歌是「提醒新誠,勿以炎涼與煩惱,而忘記起煉真功夫。應知有一刻空閒的光陰,必爭取一刻寶貴的生命,方為入道之士。」 李師尊的教誨,值得我們好好深思。

  由九四年中,久違乩壇的 呂純陽李道明兩位師尊十餘年後重臨金蘭降乩,是我們金蘭的一件莫大盛事。兩位 師尊勸勉我們全體壇生努力修身、修真,又在隨後的九五年,多次在乩文中傳授修真功法,有時還著令我們即時入靜煉功,親自督促我們修煉,之後又會分析各人個別的修煉狀況,及提示要注意的地方,另外 救世大士、濟佛和其他仙真也常蒞壇教誨及指導我們修煉。直到現在,金蘭仍保留著這幸運的待遇, 師尊壇主和其他仙聖在扶乩進行中間,即時與我們修真煉功,因應不同時節教授煉功要訣,所有有緣到來的壇生、善信都可參與。 壇主經常告訴我們,這是難得的「千載盛緣之舉,百世幸福之時」,只有不知底蘊的人,不懂得珍惜這難能可貴的機會。到九六年底,兩位 師尊及 龔壇主更進一步指示值事會,開辦全體壇生參加的修真課程,於每次扶乩後舉行,而每次臨壇的 師尊祖師還常陪同我們在修真後方始離壇上雲,對我們金蘭壇生表現了特別的愛護和關懷。

  說來慚愧,我個人在修真方面的領悟和水平,還差很遠,並且常因雜務而致心緒干擾,進境緩慢。但由修真以來,身體狀況比以前確實是有了相當進步。尤其每次當 師尊跟我們一起修真,入定之後,常感覺跟平日個人自己修煉的感受很不同,仿彿有人在帶引著體內的真氣真息,調治著傷病的地方,有時甚至在家中煉功時,也出現有這種情形。我知道,這是 師尊及 祖師在提點,好讓自己快點有進境,只可惜自己未能做出好成績,報答 師尊祖師的關心。

  九七年我因為擔任《金蘭特刊》的總編輯,工作緊張時,常有通宵達旦,身體很困倦。是年八月卅一日乩期,我在捱了數晚通宵之後到壇, 龔祖師竟在降乩時寫道:「陸副主席籌寫金蘭特刊事,甚是操勞,爾跪案前,兩手抱丹田,師為爾開慧。」
祖師的關懷當時真使我熱淚盈眶,我感覺背後命門處,有一股暖流向丹田凝聚,然後漸漸向上升,忽然一下子頭腦清明多了,在編輯工作上的難題,都明白了解決的方法。而當時在場的多位道兄,都有強烈的感覺。我知道,這是 祖師又一次特意對我的關懷,鼓勵我做好《金蘭特刊》的工作。

  我常想,像我們這樣的一群凡夫俗子,甚至可以說過去還做過相當多的錯事、糊塗事,究竟何德何能,竟然得到這許多位仙真佛聖的垂顧,不厭其煩的臨壇訓誨勸勉,教我們做人的道理,關心我們的健康,提點個人事務如何決斷,指導修身修真路徑方法?要說答案,答案只有一個,就是 仙佛們的慈悲,救渡世人的宏願,讓我們有幸接觸各位仙真,得到祂們的眷顧。而這個神人相通的機會,並不是隨時可以遇上的,所謂千載難逢, 龔中成壇主現在常說的「千載盛緣之舉,百世幸福之時」,真的沒有說錯。各位朋友,上庭於此三期末劫之時,道傳火宅,廣渡世人,特派仙真佛聖來到人間,乩鸞顯化,教我們走修真之路,我們要是還不好好珍惜此難得之機會,將來恐怕會在無常到來之時,會感到遺憾,而悔之晚矣。虛度人生,真莫此為甚了。

  最後,謹以拙作一首七言律詩,代表所有壇生,衷心敬謝 呂純陽師尊李道明師尊救世大士濟公活佛卜應天祖師龔中成祖師等各位仙真佛聖。
七律 謝師恩
  ( 陸 毅)
天地過客渺如塵  怎得師恩垂眷深
教我修行真妙訣  勸他立德積功陰
性得重修凡胎換  命能再續道骨真
念念貞誠從善徑  望能報師一寸心
( 再補二句)
凡夫有幸蒙仙眷  問君何以報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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