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與修真 之四十八

金蘭觀修真講義 — 道德經與修真 之四十八

第四十七章

不出門,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

天地一炁周流,人身乃小天地也,豈虛言哉?譬如人身中的一個細胞,不論任何一個細胞,細胞核內也擁有著人身的基因,基因組成人身的一切生物資料,一個人的每一個細胞,也擁有著相同的基因,拿任何一個細胞都可以做基因測試,其結果是沒有分別的,可以說,一個細胞就是人一身的縮影了。當今之世流行腳底按摩,足底的每一個點相應身體某一個臟腑或部位,這已是街知巷聞的事實;不只是足底,甚至是手掌、耳朵也可以是整個身體的狀態縮影。人身契道,人身就是天地的縮影,天下間的一切事情,也會在這縮影反映出來。當然,天下間所發生的事情何其多,怎能一一反映出來?這便要靠靈性的感應,感應有主動和被動式的感應,有道者無心無我,故能事來則應,由精而感、由神而應;由是推之,雖身不出戶,卻能知天下。

道通天地,一炁流行,充斥宇宙,滲透十方,天道無處不在,是故不須到窗牖窺看,也可體悟天道的律理。

其出彌遠,其知彌少。

  師尊云:『人身有道,道在人身』。人若是要在身體之外求證大道的話,只怕跑得愈遠,對道的認知卻愈少,其修煉所得更少。以修真者而言,自已的身體就等同天地了,天地變化的原則不外乎無極→太極→陰陽→五行→八卦。 云:『動則千萬,靜則歸一』,歸一即由陰陽合而歸太極,丹道之真陰、真陽乃元精、元神也,元精元神靜合而成丹。本章之旨要指出至道不假外求,不出戶而知、不窺牖而見,在修煉來說就是神不出神府,不離其本位,居中而化應身中精氣。參同契云:「處中以制外」是其意也。 師尊又云:『一點靈犀化九州』意謂元神居神府,處中而以感應制化體內(即九州)之一切精氣之轉化及運轉,以達至元神能與元精之合一。元神也不須向其他竅穴察求精氣之變化,蓋‘道’無論在何處也是一樣的,也是遵守著同一的原理和規律,只要元神靜定,向著後天返先天、陰陽合太極的方向,則一身之精氣也受感召,其轉化也是向著後天返先天、陰陽合太極的步伐,這是自然而然的。 常問:『一歸何處?』,一歸其中中心也。

相反,若是為了煉精化氣而下混精府,為了河車搬運而游走三關…那麼精神心意還是運轉不休,未安定靜,何以歸一合道?所以離開元神的中心本位愈多做作,則離道愈遠矣。

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名,不為而成。

是以聖人修真,只須靜定歸根、居中抱一,處中制外,一點靈犀化九州,不必用意到竅穴,運化身中竅穴的精氣,卻能感應、轉化身中竅穴的精氣;不以察求、昭照身中竅穴而能覺知大道的律理法則,及其演化的情狀;不以有為之法而得到金丹成就。這就是無為自然的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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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坐須臾忘四相

修身講義 —— 靜坐須臾忘四相

  請大家留意,自去年大典至現在,差不多每隔一兩次乩期,降乩的仙真都會重覆訓示一段差不多的詩句,其中個別字眼雖降乩時實際情況不同外,含義基本一致。這同一意思反覆多次的叮嚀,顯示上天對我們有所要求,應當引起我們的重視。
2012.11.25(本觀榮成四十二周年)
呂純陽師尊神人相通一須臾,勝造恒沙一寶塔,寶塔畢竟化為塵,靜心一刻成正覺。
2012.12.9
龔壇主神人相通一須臾,勝造恆沙七寶塔,寶塔雖多化為塵,靜坐一刻成正覺。
2013.3.24
太上道祖時人靜立一須臾,勝造恒沙七寶塔,寶塔畢竟化為塵,靜立片刻成正覺。
2013.4.28
龔壇主時人靜坐一須臾,勝造恒沙七寶塔,寶塔雖多化為塵,靜坐寸香成正覺。
2013.6.23
龔壇主時人靜坐一須臾,勝造黃金七寶塔,寶塔雖多總會壞,靜坐三刻成正覺。
2013.9.8
黃大仙祖師時人靜修一須臾,勝造恆沙七寶塔,寶塔雖多總會壞,靜坐寸香成正覺。
菩薩道就是無四相

以上 呂純陽師尊、太上道祖、黃大仙祖師與龔壇主反覆叮嚀的相似的詩句,原來出自於《妙法蓮華經》,原句是「若人靜坐一須臾,勝造恒沙七寶塔,寶塔畢竟化為塵,一念靜心成正覺。

《法華經》所說的靜坐,又稱禪定,與我們道家的靜坐相同。靜坐為了什麼?原來靜坐的最重要處,乃是要脫離塵勞,使身心安泰,使自性圓明清淨,從而了脫生死。靜坐中,最重要的是要做到「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四相,這是佛經《金剛經》中最精要的地方,亦是仙佛降乩經常勉勵我們「(無)四相」的意思。《金剛經》中說:「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所以者何?…實無有法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無四相即無執著,菩薩如有四相,那便非菩薩,不能除四相,便沒有其他方法可以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菩提心),即無上正等正覺的心。也就是要覺悟,要走佛道的心,惟除四相,才能達到。我們在生活工作中,甚至穿衣、吃飯,都可無我、無人、無眾生、無壽者,那就是點滴不為自己。《金剛經》開首講佛祖到舍衛大城托缽乞食,講著衣吃飯洗腳,這是跟除四相有關的,即做這些事是為誰呢?不是為自己,是為一切眾生,為服務大眾,他是布施。

一須臾的兩個解讀

須臾者,一般作片刻、剎那之間的解釋。夫子說:「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這裡的須臾是一刻也不可以離開的意思。故此非常短的瞬間,解作須臾。

但另外在佛經裡面,須臾和彈指、剎那,又可以是另一種單位的計量。佛經有這樣的記載:「一剎那者為一念,二十念為一瞬,二十瞬為一彈指,二十彈指為一羅預,二十羅預為一須臾,一日一夜有三十須臾。」根據推算,即一天一夜24小時有480萬個「剎那」,或24萬個「瞬間」,1萬2千個「彈指」,30個「須臾」。以一晝夜有86400秒,則一「剎那」有0.018秒,一「瞬間」為0.36秒,一「彈指」是7.2秒,一「須臾」等於2880秒即48分鐘。按這種算法,我們平常靜坐45分鐘,是最接近一須臾48分鐘的。

但其實無論那種計算,必須靜坐時,真能清靜,妄心不起,萬緣放下,返照回光,達到這樣的狀態,才是最要緊的。雖然當時不能悟道,但其道心佛性已種,將來自有成就之日;若是功夫一到,水到渠成,在一須臾之間,亦有可以成功的。

勝造恆沙七寶塔

恆沙,是說恆河沙,佛常用恆河的每粒沙粒比喻一個三千大千世界,即是極多、不可思議之意。七寶塔,就是指常說的七級浮屠,用金銀七寶建造的塔,又這麼多數量,所作的功德大不大?多不多?當然又大又多,難以計量。

但是比較起來,能靜坐一須臾,或半個小時,或三、五小時,甚至更多時間,而真達到內無身心,外無世界,不起妄想,清淨其心,佛說這種功德,比你造恆河沙數七寶佛塔還大。因為建塔雖多,功德雖大,畢竟是有形有相的,《金剛經》告訴我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有形有相的事物終會壞去、沒有永恆不變的,終歸斷滅。所以「寶塔畢竟化為塵」,恆河沙數七寶佛塔如何壯觀,終會化為塵土。

惟是人能靜坐,達到無人無我,無世界的境界,這時他的般若智慧便可現前,菩提心由此而生,與本來道心佛性相應,這道心佛性便是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的真實本性,人由此悟道悟佛,便由「一念靜心成正覺」,這才是無可計算的功德。

由此看,未來正等正覺的成就,開始於一念清淨。我們能靜剎那,即是剎那之仙佛;能靜一刻,即是一刻之仙佛;能靜45分鐘,即為45分鐘的仙佛。這是人人本來具有的,只等妄心去除,便可現前。因此有諺曰:「若人以真金,日施百千兩,不如暫入寺,誠心一禮塔。」

靜坐能消萬擔糧

唐朝溈(音歸)山祖師在湖南溈山修道,裴休丞相將自已的兒子送到這裏出家,跟隨溈山,這位丞相兒子是翰林出身,溈山祖師為他命名法海,叫他去挑水,當時佛寺常住有數千人,這份工作很不輕鬆,但他無怨無悔,一干便過了幾年。

有一天,法海碰巧有一點空閒,於是趁機溜到禪堂,偷偷往裏看。一看,在禪堂裏雖然有些出家人是端然正坐;但有一些則頭低低的在打瞌睡;還有一些在東張西望。

法海自忖:我天天挑水,這麼辛苦來供養你們,原來你們在這裏睡覺,或睜大眼晴到處看,你們這些出家人,怎值得我供養呢?忍不住心中發牢騷:「翰林挑水汗淋腰,和尚吃了怎能消?」我被汗水淋得腰身都濕了,你們這些和尚吃了我翰林學士挑的水,有何福德可消受?

話沒有說出,但溈山已經知道,便把法海召入方丈室,說:「你在本寺住了幾年,挑水砍柴,以為很辛苦,很了不起嗎?以為出家人不夠資格接受你的供養?你知道嗎?老僧一打坐,能消萬擔糧。只要靜坐一炷香的時間,心中熄滅貪瞋痴,就可以消受萬劫的糧食了。」由此可見靜坐的功德之大。所以說,我們不要把靜坐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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