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辰年 修身課程 明因果、知報應

世間上,上至天界,下至地界,中至人界,即天地人三界,神、仙、人、鬼、畜生,都受因果報應這一條重要定律管制。神仙知道因果、明瞭因果,故此不悖因果;而人、畜生則落於因果的顛倒變化之中,卻多不信因果、或者不知因果;至於鬼雖然知道因果,但已無能為力,恨錯難返,必要待有機會再輪迴為人方可。

因果律的原理就是:自作自受;己做己承擔;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今生未了,來世再還……一切都是自己作、自己受。有些人不明白這個道理,遇到發生事情,常常不會、也不知道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歸咎別人;也有認為是上天不公,才有意外事故或者疾病;甚至有人以為自己拜神拜佛,而神佛卻連這麼一點小忙也不幫一幫,於是怨天尤人,怪罪到神仙頭上。

不但世人對因果所知有限,就是我們道門中人,常常以為自己已經明白因果,但實際上亦多是似知非知、似明非明。其實,人們常常以為無端發生的意外和特別的疾病,以至一切不如意的事,其實都不是別人給你編排,剛剛相反,正是你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一手所造成。  道祖曰:「禍福無門,惟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形」。請留意  師尊及壇主單在今年的乩文,就多次提出要明白因果的問題(按統計,今年至今日共三十二篇乩文,其中提及因果報應的乩文竟有二十篇以上),可見這問題的重要性。

無明前因:眾生皆來自於無明,是故稱無極原靈;自開天闢地,由無極聖母放出九十六億原靈,故又稱九六原靈;又因前第一期青陽期天降真道,度去二億仙人成真,第二期紅陽期又度化二億,共四億,剩九十二億,故又言九二殘靈九二原人;再以乾卦 六爻,上兩爻為天,第五爻天位,又居上卦至中至正之位,故又稱九五原靈。以上雖名稱不同,但眾生皆源出無極一炁,所指實一也。

原靈由先天落於後天,而受陰陽五行之制約、後天物慾的拘束,往往迷失本性,墮落沉淪,不能重返天上,在輪迴苦海翻滾。如是因為上一世的因果,帶到下一世,下一世未了,又帶落後一世,結果不斷循環。此即  北斗星君所指的「業隨身轉,四生六道,改頭換面」的意思。原靈只是更換外表的軀殼,或為人,或為畜生,或者富貴,或者貧夭,但今生所受一切,皆是以往多生多世所積之前因。

今生果報:前世因,為今世之果。有因果便有報應,生死是因果,而其中有六道輪迴,畜生佔四道,為胎、卵、濕、化;人有二道,分別為公侯將相 (富貴)和士農工商、包括鰥寡孤獨(貧賤)。今世富貴,是前世積德行善之果;今世貧賤,是前世作孽犯罪之果。今世生在貧賤,千辛萬苦,生在富貴,暫時作樂;但富貴又必多造孽,來生於是便轉入貧賤;若再有罪,來世便降為畜生。這是今世再轉來世之因果。

又有活人受罪,有人生來就有先天缺憾,殘疾或者怪病;有人在人生路上,正走得不錯的時候,忽然發現患上這種那種的疑難怪症,像紅斑狼瘡,類風濕病,甚至患上癌症、愛滋等不治之症,雖是仿似晴天霹靂,但卻心生疑問:為什麼會是我﹖他們不知道,這是自己前世的因果,以及現世積下的惡因,到了超出了限度,開始算帳還債的時候了。

我們在今世入道,下決心修真之前,每人其實亦已然積下不少惡因,這些惡因加上前世之因,往往已經造成我們很多惡果。如果我們所積的惡因輕微,果報也就較輕微,比如事不順,多疾苦,常煩惱……等;如惡因重,則果報亦重,則事業窮途,災厄臨身,重病折磨、家破人亡……等。有人以為只要拜神唸佛,現在就開始吃齋,甚至每日打坐,便可消災解難,這是不明白惡因雖然由今日斷絕,但前因仍然未消,還是解決不了問題。仙佛不可以取代你的因果,必須自己去積善因,抵銷以往的惡因。

知命認命:能明白上述道理,知道今生一切,是以前多生多世積下之因,是過去業力之結果,為之知命。人何以有生,何以有死,是因為因果未了;因果未了,生死就會不斷循環,不斷在苦海浮沉。

我們知命,還要認命。任何人的人生,他所走的路,是其前世因所結的果(健康、疾病、歡樂、煩惱、親愛、痛苦、父母、夫妻、子女……等等皆是),自作自受;不能推諉他人,不能怨天怨地(一切皆由自己,不是天地所定,不是別人派的。表面上今日姓張,明日姓李,每一世面目全非,實際都是因果,使人在輪迴路上來來往往而已);亦不能希望等待來生才來解決,(來生能為人嗎?能生福地嗎?能聞道法嗎?能遇普渡嗎?)只有「把握現在,充實生命」,速速修真,才是真正認命。

改命造命人人可以改造命運,只在於自己的一念向善還是向惡,但結果卻很為不同,正如  呂純陽師尊三月初五乩文所曰:「光明與黑暗,天堂與地獄,一念之差」。過去成為定數,雖不能改變,但我們能夠醒悟,及早了斷。  卜應天祖師勉勵我們:「其來必有因,明日是無常,四生六道轉,今生齊了斷。」(三月十九日乩文)我們如能停止再積惡業,開始行善而累積善業,這就有可能逐漸改變命運。這就是改命造命的道理。

福果,是由善因所種;禍殃,為惡因所種,無人可以違背這個規律。所以,要多積善功,消惡業。然而,這全憑我們心中的一念,是向善還是向惡。  龔中成壇主曰:「一念之差,沉淪苦海,升降浮沉,其理至明。明白因果,各有前因,如是因,如是解,解脫束縛,道法無涯。」(九月初四日乩文)又提醒我們:「積小善自能致福,輕小惡足以招禍」。

消解惡因,必須多作善行,即使極微小也一樣重視去做。  道祖曰:「吉人一日有三善(能夠在三方面做好)語善口說善話視善眼看善行行善身體作善事三年天必降之福;凶人一日有三惡,語惡講話,視惡看惡事,行惡作惡業,三年天必降之禍。

吃素持齋果報之中,最重的為殺孽。吃素持齋是不再結殺因,積殺果

放生消以往殺生之孽。現在就開始素食,固然是好,但以前殺孽未清,等於不再借債,但前債實在未清,故宜放生以消。

誦經消前世惡口兩舌之孽。不論前世和今世的今日之前,我們往往都種下過一些口業。即:講不老實的說話、說謊、欺騙人的說話、迷惑人的說話(誑音獷語);說無聊低級、鄙俗說話、色情及花言巧語(綺語、雜穢語);撥弄別人是非、使人不和(兩舌、離間語);口出惡言、惡毒咒罵、怨天恨地、呵風罵雨、毀謗神佛和聖賢、指桑罵槐、冷嘲熱諷、含沙射影、怨尤別人(惡口) 這一類。

常看善書經書常看善書,學習仙佛勸世和教人修行的文章,讓聖賢之言語,常留於我們的內心,再能依法行持,心正言正,一切行為皆正,就能消去前世之冤孽。

印送善書消一切偷盜邪淫之惡因。著作勸善文章,印刷善書經書,送人閱讀,乃引導人民向善歸真,化人間為樂土的大功德,上能超拔祖宗,下能庇蔭兒孫。因為用口勸人是一時之事,用書勸人則可達一世,甚至萬世。這包括乩手、報字、錄文、平沙及編印者在內。唯是印書如果只是例行公事,不管印的內容對錯,也不管其中遺漏,粗製濫造,則反而無功。送書不理環境,隨便亂丟,舖滿灰塵,使人輕賤善書,則更是有過;而寫文章不注意立論偏差,甚至歪曲,未能導人向善,則不但無功,反而有罪,此不可不慎。

導人向道:循序漸進,按部就班,逐漸引導條件成熟的善人向道,助人積累功德,或者勸阻別人做壞事,教人改過自新,亦消己之孽,積己之功。

庚辰年 修身課程 三綱五常

時逢三期末劫,各種令人唏噓、搖頭嘆息的新聞,每日充斥著。社會上,借口民主自由,宣揚西方平權,挑撥社會動蕩,破壞穩定,學生不敬師長,子女不敬父母,是非顛倒,不以為錯﹔公開宣淫,色情泛濫,低級趣味,搞性開放,對婚姻、感情不負責任,男包二奶,女婚外情,不以為恥﹔不顧公德,不尊老、不敬長、不憐孤、不禮讓,不愛惜環境,破壞生態,危害他人,不以為悖;以及多少的家庭,賭搏吸毒,倫常不顧,八德沉淪,家不成家,父不成父,母不成母,子不盡孝,兄弟不悌,朋友不義,不以為逆。這種人性蒙蔽渾渾噩噩的現象,簡直一副人間即鬼世界的寫照。如此世道人心,期待著有志之士出而拯援,然追究其原因,乃皆因離棄了傳統道德、三綱五常、九美八德所致。

上次課程介紹的孔子,出生的環境,也是春秋戰亂之時,社會上的人也是為名利而不守禮法,因而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夫不夫、婦不婦,人不盡本份,人倫大亂,社會風氣敗壞。孔子看到那種情況,於是生出挽回世道人心,重整道德的慈悲心,設下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的教化,而使社會重歸安定。我們以喚醒群蒙為己任者,亦應該立下大抱負,效法聖人孔夫子,宣揚道德,以三綱五常、五倫八德為主,使社會得以潔淨,故學習、提倡和實踐三綱五常,是有莫大意義的。

龔中成壇主談及我們修真行道的主要內涵時,有一段這樣的話:「吾道以性命雙修為本,以三綱五常、九美八德為輔,修,後天返先天,理法兼備,剛柔相推,動靜相兼,內外咸通,通往無極。(庚辰年八月廿日)又曰:「修真之道,修,修(庚辰年八月廿七日)。這是說,修真之法當論性命雙修,而性(天性本純,可惜受後天的污染而蒙蔽)的完全、完善、完美,可以由外功的實行即『三綱五常、九美八德』來輔助,這種輔助不是可有可無,而是絕對必要的。

在《洞冥寶記》一書卷六,講及修道課程之層次,乃有三級:

第一級  下級:「聽講之人乃普通人,資格甚低,道理顯淺,雖鈍根人亦能聽也。」

下級之人,庸庸碌碌,知識甚卑,但能使其知為善者而得善報,為惡者而得惡報,善惡兩途,知所抉擇,遂足以盡其分量。

第二級  中級:「不外儒門之經,以孔教為重。愚夫愚婦亦可以與知(有機會聽),能行(也能實行)故也。」

中級之人,皆是儒家作用,所講皆五倫八德之理,所行皆修齊治平之道,腳踏實地,不蹈虛無,最為適用。

但此雖是中級,卻又是佛道上級的階梯。因歷代聖賢仙佛,俱是由五倫八德而成。人果能於五倫八德,盡其道,造其極,即聖賢仙佛可成,而不必他求矣。

第三級  上級:「得與聞此道者,上者列天仙,中者封地祇,下者得人間富貴。大抵資稟聰明,靈根不昧,善基堅固者,始能企及。」

此層主要講求取坎填離之功,子午抽添之法,出玄入牝之理,黃河倒流之妙。結嬰兒奼女之胎,得安爐立鼎之訣。可以出凡入聖,脫俗成仙。

但此級內功,必先有第二級的基礎方可。因其中性命之理,皆在中級,即五倫八德、忠信孝悌,離此即非大道,可見三綱五常,實欲得上層的必經之路也。

由此看,三綱五常是修真的必經之路,不但中層,即使欲得上層,都不能離開此方面的努力。而一般人由「後天返先天」之法入手修真,可能感到困難,但如果由三綱五常、五倫八德方面入手,則容易進行,這真是最為「化算」的修真入門(修性方面,實際還需命功的配合)之法。何況現今天庭,放寬了條件,「無論他入道不入道,在教不在教,只要盡得倫紀的,一齊准赴龍華。  玉帝認為,「若一味重內功,大家自修自了,不知社會國家,也是要將國家鬧壞。」兼且,「倘倫紀有虧之人,亦萬無有內功的道理」。(參看《蟠桃宴記》卷三)故此遵循三綱五常,努力實行,是修真的必須。

:綱是事物起領導性的總要,也是起主導作用的意思。
一、君為臣綱:也就是君。君者上司,臣者下屬、臣民。從現在的社會關係說,身為上司者對自己的下屬要敬愛,凡事以身作則,言行規矩,儀表端正,不偏不私,為下屬的好榜樣,要了解人民的疾苦,為人民謀福祉;而身為下屬、臣民者,則不論如何有本事,都應該為了大局,對上司盡忠,輔助上司完成大業和工作,使上司合理的政令能更好地施行,規勸和改良不合理的措施,使上司不犯過錯,以對國家社會實行應盡的責任與義務。

二、夫為妻綱:也就是夫,夫夫婦要相敬如賓,互助合作,夫有義,婦有順,和睦順從,婦能孝敬翁姑,相夫教子,夫能敬業樂群,如此家庭就充滿安祥幸福的氣氛。

三、父為子綱:也就是父。為人父母的以慈愛之心教導子女,以好的行為作子女的榜樣,令其正直成長,而能出人頭地;為人子女者要奉養照顧父母,要盡守本份,立身行道,使能揚名於後世,顯揚父母,以盡大孝(此點於孝經課程已述,請參看。)

仁、義、禮、智、信  (另外詳談)

天地以陰陽相配,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人類群居,生於世上,也就有自己特定的角色,要與其他人合作,完善每一處的人際關係。不過真能夠安於自己所處的特定位置,處理好與別人的關係,是並不容易的事。三王時的舜帝(孝經課程之八已詳述)身處頑父、惡母、弟傲的環境,方更顯其孝悌之難能可貴;南宋岳飛從母命,遵王法,方顯其忠孝雙全。反之,因為人並不十全十美,故此人民要挑剔君主、下屬找負責人的不足和弊端,叛逆甚至造反,婦女要批評丈夫的缺點也很容易,但這就破壞正常的秩序、和諧的關係,最終沒有好結果。只有在臣輔助君、妻隨順夫、子孝敬父的過程中,每個人擔當好自己的那個角色,才可以完滿我們的人格,完成每個人天賦的使命。



東漢時,扶風郡平陵縣(今陝西興平東南)有一位名士叫梁鴻,年青時家境貧窮,但他非常勤奮好學,依靠自己的努力考取了太學。但他性情清高脫俗,不願在污濁的官場中打滾,所以完成學業後還是回到家鄉,獨善其身,在上林苑這個地方養豬。

有一次,不慎失火而殃及鄰居,梁鴻在救火後趕緊到鄰居家裡道歉,並且把自己養的豬給鄰居抵償損失。可是鄰居當家的認為太少,不能接受,梁鴻說:「我真的再沒有值錢的東西了,我就每天來為你們做工,用勞力抵償吧。」這樣他就每日從早到晚,勤懇地為鄰居從事體力勞動,毫無怨言。鄰居家中的老人家,看到他為人這樣厚道,知道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對他很欣賞,馬上責備自己的兒子太過過份,竟對這樣高尚品德的人無禮,而這位鄰居亦心感慚愧,不僅向他道歉,還把豬拖出來還給他。梁鴻拒絕鄰居的好意,返回家中。

一方面因為梁鴻的學問淵博,而又品德高尚,很快傳了出去,周圍的人家,羨慕他的為人,認為自己有女兒,如果能嫁給這樣的人就好了。於是來提親的人絡繹不絕,並且強調自己的家勢、經濟條件,以為梁鴻一定答應,誰知他都一一回絕了。當時同縣有一個姑娘,叫做孟光,長得又黑又醜,而氣力很大,能舉起石臼音扣 舂米用的石頭器具,人快要三十歲了,卻還不想嫁。她父親問她想要嫁給怎樣的人,孟光說:「除非像梁鴻那樣忠厚的人,其他我都不嫁」,孟光父親聽後,雖然擔心梁鴻不會喜歡自己的女兒,但也試著去提親。誰知梁鴻聽說孟光這樣的人品,反而高興地願意迎娶她。

然而孟光出嫁,卻特意打扮得很華麗,厚施脂粉,戴金銀珠寶,身上穿著綾羅綢緞,頭髮也盤得高高。梁鴻見了,便對她不理不睬,這樣連續過了七天。孟光最後跪在床上,懇切地問他為什麼要冷落自己。梁鴻說:「世上的人,各有不同的理想。而我,只想娶一個穿粗衣簡服的人,與我同甘共苦,隱居山林,但是你的衣服這樣華麗,打扮又這麼美艷,我覺得怎會跟我共患難呢?我不是要冷落你,是感到大家沒有共同的想法而失望罷。」孟光這時很高興地說:「夫君,我其實是想看看你是否真有高遠的志向,特意穿這樣的衣服和妝扮來試試你。粗衣服早已帶在身邊,隨時準備更換了。」說完,就把衣服全更換掉,跟丈夫一起去做粗重的工作,梁鴻於是高興地說:「這才是我的好妻子,能夠理解我、明白我的志向,跟隨我的目標,輔助我完成自己的理想。」

後來因為社會混亂,梁鴻夫婦二人避入霸陵山中,白天耕田,晚上詠誦詩書,彈琴娛樂,生活很是開心滿意。朝廷聽聞梁鴻的為人,慕名要徵召他進京當官,他們就埋名隱姓住在齊和魯之間,後來又遷去吳地,為人舂米。每次他做完工回家,孟光就弄好飯菜,端給他時用小食桌盛好,很恭敬地低下頭,高舉至齊眉處,以表示對丈夫的尊敬。而梁鴻感謝她願意追隨自己,快快樂樂地一起過清苦淡泊、並不豐厚的生活,而不像有些女人既嫌棄丈夫的境遇不合自己的想法,又不願追隨丈夫的志向,弄得家庭不睦,所以非常敬愛他的妻子。二人的生活雖然清苦,但一直相敬如賓,被傳為夫唱婦隨、互相敬愛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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